小k姐妹
杀人是死罪，死了之后，再多的财产也没法享用了。
她没有证据了。
“我爸呢？”程申儿有些气恼。
他当即拿起电话打给祁雪纯。
男人微愣，“你来找程奕鸣？”
忽然，房间门被推开，那个男人出现在门口。
她一直在避讳这件事，就是担心刺激妈妈。
助理不敢断言。
程奕鸣好笑：“今天有什么开心的事，让你酒量大开？”
“什么脏不脏的，我吃的东西不都是那儿买来的吗？”严妍拉上他的胳膊，不由分说往外走去。
现在她什么都有了，却又什么都没有了。
严妍心头一沉，想必齐茉茉是知道她和程奕鸣的关系。
至少，她看出他心虚。
她渐渐清醒过来，刚才的情景在脑海里重现。
过后追踪电话信号，难度本来就很大。